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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她睡覺啦……等等爪心撓肝萌段子。愛而不得的妹子堅持不懈地繼續勾搭……勾搭……最後……最後小哥就因為吃了妹子而被公司開除,歡歡喜喜地被妹子拐回去了……請隨時關註專欄!(心心)最後感謝小夏的手榴彈,喵喵的地雷!你們都被我圈養這麽久了我就不說別的了,直接脫褲子吧(餵12.25 擴寫了一下嘰嘰(羞

☆、故人

速水紫央拽住襯衫往下拉,“兩條腿的被三條腿的看一看能怎樣?又不會看多出來一條腿!”

周防尊正幫她解紐扣,一聽這話,臉立刻黑了。

她終於找準袖口,把襯衫給套好了。連胸口解開的扣子都沒系,就拍開男人的手,咕噥著去冰箱找吃的。冷不防卻被他伸手揪住了領口,被帶得一個趔趄。

她惱火地回過頭,“餵!”

男人揚起下巴點了點她的胸口:“扣好。”

“……”她揚起眉,“適可而止啊,老古板。”

他松開她的衣領,反手扣住了她的側臉。“別讓我說第二遍。”

她抿了一下唇,突然朝他邁了幾步,擡頭看他,揚起一個笑來。“等等……”

這個笑甜蜜蜜、假惺惺,“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大手緩緩滑到了下頷,關節處的薄繭讓皮膚微微刺痛。

兩人都是赤腳踩在地毯上,她擡起一只腳,勾著他的腳背來回劃拉著,“這麽怕被別人看見?你在……吃醋?”

順著男人的脖頸一直撫到了他的臉頰兩側,“放寬心,我很有原則,”她笑得越發膩歪,微微踮起腳,貼得更近一些:“我真實的炮.友愛,只在同一時間交予一人,絕不會一腳踏兩船的♂”

拈住她的下頷左右變換了一下角度,周防尊用審視的目光左右看了看她。

就像是一個字也多餘施舍似的,他冷哼一聲,松開了手,轉身走開了。

昨天衣服脫得亂七八糟,地毯上、沙發上被扔的到處都是。男人隨手抓起搭在靠背上的汗衫(抖落了掛在上面的蕾絲胸衣),慢吞吞往身上套,似乎是準備走了。

速水紫央打了個哈欠,打算去冰箱裏找吃的。廚房和餐廳是連著的,去開冰箱時連帶著可以看見餐廳的一角。

餐廳的圓桌上碼著四個啤酒罐。

她揉了揉眼睛,回頭重新打開冰箱,往下格看。

沒了。

她太陽穴突突直跳,隨手抓起一個罐子砸了過去:“你特麽的能不能節制一點?!”

周防尊輕描淡寫地一偏頭,就躲過了飛來的空罐子,爾後繼續我行我素地套外套。

……

“哐啷”一聲,吐司機差點被拍扁。

她叼著牙刷冷笑著在廚房中穿行,手腳麻利地把碗盤拽出來:“把啤酒當早餐,比喝毒藥也好不了多少,祝你早日猝死。”

男人淡定地往脖子上掛頸鏈,“說別人之前先自我反省吧。”他弓著背拂了拂腦後的頭發,連正眼看她都懶,“有人願意代替你喝毒藥,哭泣著感恩就好。”

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茶幾旁的垃圾桶裏摞得跟山一樣的空罐子——那是昨天一天的消耗量。

食欲不振的兩桿大煙槍,都習慣用啤酒代替正餐。

相似得可怕。

於是她面色不變地噴了回去。

“閉嘴,我願意什麽時候死是我的事。”

單手攪著蛋液,她用另一只手快速地在圍裙上打了個活結。

望著廚房裏輕車熟路地忙碌著的背影,周防尊頓覺詭異。

加熱到一半的吐司被扔進鍋裏,不一會兒就被調好的蛋液染成漂亮的金黃色。

很快,夾雜著甜味的香氣就彌漫在廚房裏了。

沒有浪費一點時間,她解下圍裙、轉身去衣櫃裏扯出備用制服開始往身上套,期間還不忘了給鍋裏的食物翻面。等到火候足夠,她也扣完了制服上最後一粒扣子。

男人一言不發地靠在過道,瞇著眼大爺樣看她忙活,就像在觀察什麽有趣事物似的。

直到她關掉了爐子,隨手戳了一片煎好的面包裙邊塞進他嘴裏,“以防你死在我前面。”

他叼住嘴裏的食物,緩慢地咀嚼著。

奶香與蛋香混合著鉆進嘴巴裏,在舌尖均勻地化開。

她輕佻地一笑,湊過來舔了舔他的唇角。“夫妻play。唔,味道不錯。”

他側過臉在她唇上磨了一下,“少玩火。”

“哦呀哦呀,這是對漂亮的□姐姐愛得不能自拔了麽。”她開始整理頭發,時不時戳起食物放進嘴裏。

就這樣暧昧地吃完了相識以來的第一頓早餐,然後又像默契似的,身上的終端同時響了起來。

兩人握著終端錯開兩步,草薙出雲和淡島世理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喲,早!”“日安。”

然後便是異口同聲地——“想必現在格外有幹勁吧?”

唯一不同之處,大概就在於淡島世理是十分平靜,而草薙出雲則配以調侃的壞笑。

草薙出雲笑完之後,壓低了聲音。“不過,度假計劃恐怕要暫時終止了。”

淡島世理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公事公辦語氣:“十分鐘之內到班,有個大人物想見你。”

……

兩人並肩往外走,繞過走廊時碰到了欲哭無淚的公寓保全。

後者正對著墻上的破洞發呆,看到兩人過來之後,輕飄飄地道了句“日安”。

速水紫央瞥了一眼幾乎被轟穿的墻壁,驚訝地把眼睛瞪大了一些:“這是怎麽了,中村先生?”

“今天早上巡邏的時候發現的,可是這部分的電子眼的記錄全都只剩下雪花了。”中村幹巴巴地說。“速水小姐昨天和……這位先生回來時,有沒有看到過可疑的人?”

“哎?沒有啊……真嚇人。”她皺著眉,似乎在回憶,側過頭跟身邊的男人快速地交談了一句什麽。

中村對不茍言笑的紅發男人顯然印象深刻,禮節性地沖他點了點頭。

稍微寒暄了幾句,中村就又提醒道:“左邊的客梯電子眼壞了,盡量用右邊的吧,下午之前我會換一個新的。”

速水紫央點點頭,自然地伸出手環住了周防尊的腰,跟中村道了別。

中村望著兩人低語的模樣,不禁心裏感慨:這次看起來倒是很般配,看樣子速水小姐似乎是交往到了固定對象了……

周防尊臉色自然地壓低聲音。“演技優秀。”

速水紫央假笑,“過獎。”

走到公寓門口,兩人一句廢話沒有,分別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

戶籍課第四分室。

典雅的歐式花紋就像活著的藤蔓,點綴在耦合色的厚重窗簾上,同色的布藝在屋內均勻分布的小圓桌上也有不俗的表現。

清晨的陽光自溫和的簾幕中透出,滋養著擺在窗邊、姿態雅致的瓶花。

如果不是因為豎起的液晶屏幕上、正顯示著追蹤異能反應的地圖監測,簡直就像是貴族們享用下午茶、作為小憩之處的茶室。

宗像禮司是個矛盾體。把自己的地盤裝飾得浪漫而充滿貴族氣息、身處暖色調之中,本性卻冷酷得可以凍死一頭北極熊。

伏見猿比古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按下了圓桌上的計時器開關。

旁邊的秋山冰杜用餘光看到了他的動作,頓覺無奈。

喀噠。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辦公室的門被一把推開!

速水紫央沖進來後隨手在Reader上一劃,綠色通行燈發出輕快的“嘟嘟”聲,時鐘的指針準確地停在了八點。

“真罕見啊,安全上壘。”伏見單手支著下頷,好整以暇地說。

秋山冰杜與一旁同樣在跟程序奮戰的五島蓮對了個眼神。

S4的成員無一不是優雅派——或者說“被逼出來的優雅派”。

如果說還有什麽人——能在室長那充滿壓迫感的禮節中依舊毫無壓力、不去下意識地規範自己的動作的話,那個人就必定是眼前這一位了。

速水紫央。

被同事默默地品頭論足的那位毫無自覺,噴了伏見一句“啰嗦”,就徑直從他背後穿了過去,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差點跑斷氣……唔,手藝不錯嘛,秋山。”

“這次是五島的功勞。”秋山冰杜瞥了一眼被她扔在一邊的茶匙。

五島蓮,人如其名,算是同事中性格最溫和的了,用她的話說就是——

“可以嫁人了。”她笑瞇瞇地拍了拍五島的肩,後者苦笑不已,“副長呢?”

“她讓你直接去她的辦公室。”伏見不溫不火地說。

速水紫央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立刻倒退兩步,盯著他面前的液晶屏幕,“這個是……”

畫面上的少年一頭金發,長相清秀,旁邊的小字上清清楚楚地寫著:相澤陽介,18歲,高危。

之後便是繁瑣的家庭樹。

“你那位……”伏見動了動,黑色的瀏海紛紛滑下鏡片。“了不得的小情人。”

話音剛落,周圍的幾個同事立刻變得表情微妙起來。

……不會真的嚷得人盡皆知了吧?

強忍住沒把手裏的紅茶淋他一臉,速水紫央皺眉。“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雞婆?”

說罷,匆匆地離開了“茶室”。

伏見沖著她的背影惡意地笑了一下。

“好像生氣了。”五島蓮望著她的背影。

“不然呢?讓她再去荼毒今年選拔上來的新人?”伏見懶懶地答道。“與其躲在被子裏哭上兩個星期的鼻子,還不如一開始就挑明‘長官是個薄情女’的事實。”

餘人只能繼續苦笑。

S4的兩個女性幹部簡直是完全的正反兩極,一個是冷漠的禁欲派、一個卻是莽撞的濫情派。

另一頭,在得到淡島世理的許可之後推開辦公室的門,速水紫央簡直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

除了淡島世理,屋內還有好幾個人——

她卻只能傻乎乎地盯著站在最中間的那個男人,結結巴巴地說:“博……博士?”

作者有話要說:“博,博士……?”“好久不見,親愛的。”哪裏不對↑怎麽辦,我又克制不住自己溜美男的欲望了……誰來揍醒我……等等這不科學!當我想要例行感謝地雷的時候我發現我只不過是一天沒更就多出了超多地雷這是怎麽回事!?這種頻率你們是要鬧哪樣——!許皮皮扔了一個地雷——寶貝我想知道你的空白留言到底寫的是啥!幻燈妖Doven扔了一個地雷——後宮愛妃無需多言直接脫褲(自重蘇羙扔了一個地雷——你是想慢慢湊到萌主為止麽親愛的QAQRosalie扔了一個地雷——我的新玩物快讓哥哥舔舔♂Aki扔了兩個地雷——新玩物的味道好可口喲來玩點刺激的吧(求作者自重姬上扔了一個地雷——今後也請多多指教(脫褲腐貓=ω=扔了一個地雷——觸角最美!我等你的神展小劇場!觸手戳戳摸摸你!小乖乖扔了一個地雷——矮油我的小乖乖麽麽戳戳揉~~炸毛的不一定是M扔了一個地雷——都這麽熟了就直接來上一發吧(羞羞)

☆、隱患

“博……博士?”她傻乎乎地盯著那個背光站立的男人。

看到她進來之後,對方轉過身面對著她,微微笑了一下。“日安,速水小姐。”

是個看起來有些羸弱的儒雅男人。

他身穿深色的毛衣、筆挺的西褲,袖口露出雪白的襯衫翻袖,略顯瘦削的手腕上套著銀灰色的手表。一只手臂上搭著風衣,一只手放松地按在辦公桌上,似乎剛才正在和淡島世理交談。

鉑金色的發、深邃的五官與略顯蒼白的皮膚昭示著他並不是一個純粹的東方人。就像是從古典畫中走出來的日耳曼貴族,英俊的臉上線條柔和而含蓄,纖瘦的身材使得顧盼時有一種病態的美。

淡島世理的目光在兩個混血兒之間游走,率先打破了兩人間的沈默。“速水小姐,這位是三浦夫人,今天來訪,是想見見你的。”

速水紫央這才把視線從男人身上移開——淡島世理身邊還站著個有些傲慢的少婦,這會兒一個男童從少婦身後鉆出來,正探頭探腦。

聽到“三浦”這個姓氏,她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看到那名男童,這才楞了一下。

她對這孩子並不陌生——前段時間為他受了兩次傷,還差點成了“癮君子”。

據說是法務局讚助商的兒子?

三浦夫人順著她的目光慈愛地看了一眼兒子,隨後微笑道:“速水小姐,之前是我們失禮了,今天是來道謝的。”說罷輕飄飄地一禮,接著整理了一下披肩,露出一個疏離的笑。“這孩子無論如何也想見您一面,所以……”

話未說完,男童就已經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速水紫央的大腿。

他仰起小臉,黑葡萄似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奶聲奶氣地問道——

“大哥哥呢?”

……

本以為自己的小孩運有所改善,沒想到男孩竟會這樣問,速水紫央不由有些無奈。

倒是三浦夫人見機得快,“晃,要懂禮貌。”

男孩便乖乖地站直:“我叫三浦晃,今年6歲半。”

三浦夫人笑著補充道:“我聽說當天還有一位先生也出了力,晃似乎很喜歡那位先生,冒昧地問一句,那一位是……?”

淡島世理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她當然知道“那位”是誰,只不過實在不方便出口。

S4的幹部被對立的

“王”搭救,有點……丟臉。

誰惹的麻煩,誰自己收拾——接觸到速水紫央的目光,淡島世理八風不動地攪動著面前加了紅豆泥的綠茶。

似乎是鼓起了很大勇氣,速水紫央露出牙酸的神情:“我的……一個朋友。”

對於這種萬金油回答,三浦夫人露出一個了然的神情:“原來如此。請容我提出一個無禮的要求,不知那位先生是否願意抽出時間,見一見犬子?”

“呃,這個……”速水紫央有些郁悶地躲避著三浦晃酷似哺乳類幼崽的期待目光,最後終於屈服下來。“我去問問看。”

三浦晃好奇地看了她幾眼,隨後說:“周六我不用上補習班,讓大哥哥帶我去游樂園。”

“實在抱歉,犬子任性無禮。” 三浦夫人嘴裏說著抱歉,臉上卻絲毫歉意也無,那溺愛的表情幾乎晃瞎了所有人的眼。“晃缺少玩伴,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支付給那位先生報酬。”

在場的人同時皺起了眉。

似乎是對這種貴族式的惡劣行為習以為常,速水紫央從容地答道:“報酬就不必了,我問過他再說。”

三浦夫人眼中滑過一絲不耐,最終仍是掛著那得體的微笑帶走了她兒子。

兩人走後,淡島世理顯然松了口氣。“幹得不錯。”

速水紫央幹笑兩聲,“我的任務完了?那就先走一步……”

話還沒說完,就再次被淡島世理無情地打斷了。“不行。速水博士今天把器材都帶來了,你要去醫務部做例行檢查。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他們布置得怎麽樣。”經過速水紫央身邊,露出了一個“你好自為之吧”的警告表情。

被稱為“速水博士”的男人從剛才開始,始終一言不發,直到門被關上、屋內只剩下兩個人,這才施施然地開口。“三浦家的人……依舊非常惹人討厭啊。”

的確有點讓人不舒服,起碼她在去救人的時候,可不知道男孩跟三浦家的關系。

恐怕在知道自己是S4的人之後,就把營救當做了理所當然的投桃報李了吧。

對有錢人來說,政府組織就是他們的私人保鏢。

心裏有些反感,速水紫央不著痕跡地繞開了話題:“……您身體怎麽樣了?”

“很好——今天正好要來公幹,順道來看看你。”被稱為“速水博

士”的男人沖速水紫央微微一笑——簡直就像一瞬間集中了全世界的聖光一樣。

果然,都這麽多年了,還是應付不了這個笑起來聖潔得滲人的男人啊。

“前段時間我不是剛剛去看過您了麽。”速水紫央不安地挪了挪腳。

“選在我剛好要去參加威茲曼峰會的時候?”被稱為“速水博士”的男人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她語塞,“我……”

“我很受傷。”男人柔柔地說著,然後坐在了沙發上。“給予了某個女孩新生,分享了我的姓氏……然後換來的是無休止的躲貓貓,太薄情了。”

她嚅動了一下嘴唇,顧左右而言他。“抱歉,那件事又害得你給我收尾了。”

“我不是來聽你道歉或者道謝的,紫央。”男人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隨後動作一頓,手指按在唇上,發出隱忍的咳嗽聲。

她嚇了一跳,反射性地上前,伸手輕拍他的背,隨後手僵住了。

男人擡起頭,眼神灼灼地盯著她。“關於上野議員維護犯下重罪的親屬的事,國長路先生恰巧也非常不滿,給總理施加了壓力——要感謝,就去感謝你的運氣吧,你殺了他親戚的時候,剛巧趕在上野的政敵準備攻訐他的當口。”

“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提到這個,速水紫央的神情變了。“太覆雜了。宰了那個人渣一了百了,就算再讓我選擇一次也一樣。”

男人出聲打斷了她。“紫央,你要搞清楚,現在是和平年代,你不能再用那種方式解決問題。”

她瞇了瞇眼。“……軍人有軍人的方式。”

“註意你的措辭。”男人眉頭緊鎖,“你效忠的不再是俄國政府了,除非你向日本政府宣誓,現在你的身份只不過是法務局下轄的公職人員。”

“伊維斯!”她出聲打斷了他的話。

男人楞了一下,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望著她的眼神竟然有些期期艾艾。隔了一會兒,他眉頭舒展,勾起一抹苦笑來。“偶爾換成這個稱呼倒也不錯,起碼不是冷冰冰的博士長、博士短了。”

“還是你更喜歡你母親給你起的名字?”

“我愛柏林,就像你愛蘇拉河畔一樣。”速水博士——或稱伊維斯,溫文爾雅地回答道。“但再如何熱愛,故土已不覆存在……我很抱歉,紫央。這個時代,並非你所熟

悉的那個時代,你也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

“政權湮滅,先魂永存。”她有些尖刻地答道。“只是形式上的毀滅就讓你放棄,這種愛也太廉價了。”

談到這個話題,她有些煩躁,隨手點了一支煙。

伊維斯下意識地阻止:“對健康不好。”緊接著就被她投來的目光給刺了一下。

速水紫央擡起頭,瞥了他一眼,滿臉自嘲:“健康?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一直躲著你,免得被你說教。”

“話不要說得這麽絕對,這一次的實驗說不定就成功了呢。” 伊維斯的聲音越發弱下去。

她閉了閉眼,轉而看著手上的香煙。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具身體……早就已經是被時間所拋棄的廢品了。”

……

“看看這個。”草薙拿著一份剪報,“最近有個姓上野的議員因為醜聞下臺了,小道消息說,他的親戚是毒販,利用上野在港口的特權,使用‘蟲’來進行人口買賣。”

周防尊接過剪報掃了一眼,“所以呢?”

“我讓小家夥們去調查了一下,”草薙出雲吸了一口煙,“上野的那個親戚在庭審之前就死了,謀殺……或者該說是,屠殺?”

尊沈默著等待好友的下文。

“二十多天前,那個毒販集結了幾個人奸殺了一個少女。”

草薙從吧臺上淩亂的剪報中扒拉出一張來,“就在這個廢棄的倉庫裏。有目擊者說那天親眼看到十多個人拖著一個女孩進去了,隨後有一名穿著S4制服的女性也闖了進去。”

“……然後,”他咽了咽口水,“除了那名S4的女性之外,沒有一個人再走出來。”草薙的臉色越發凝重,“附近的混混說,曾經見過疑似十束的人當天晚上在附近打轉,還撬開了倉庫外墻的鎖。我們的人就順手搜索了一下,把那個鎖帶了回來。”

他把吧臺上的雜物撥開,露出被塑料袋包著的鎖——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鎖。看樣式,通常是用於安裝在非常沈重的合金門上的。

就算是在吠舞羅,能將其用蠻力破壞的也不超過三個人。

已經被卸開的鎖露出了橫截面,精巧的機芯串聯著,隨著草薙的動作發出細微的哢噠聲。

草薙拿出一個小巧的放大鏡,往下移到了鎖的中段,登時便能清晰的看到,有一小根機芯—

—被層層包裹在齒輪中的機芯——不可思議地從中間被截斷了。

這是不可能使用任何開鎖器械、亦或是普通人的力量可以做到的。

也許只有一個例外。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沒有說過這其實是篇懸疑嫖文?←請順便加上破廉恥三字

線索一個個放出再慢慢拼湊才好玩……

悄悄扔了一個地雷 代表悄帥感謝你!

牙曉扔了一個地雷 老夫老妻玩不膩!

艾洛爾扔了一個地雷 摸摸舔舔捅捅戳!

我只是來圍觀的扔了一個地雷 英俊作者惹圍觀!

紫色月玲瓏扔了一個手榴彈 圈養基友萌又軟!

☆、懸疑

制造機芯的材料非常堅固耐用,從鎖的新舊程度來看不可能是自己折斷的。

這種匪夷所思的截斷,絕非普通人或是機械可以做到的。

也許只有一個例外。

十束多多良。

作為王族的Klan,一旦擁有了周防尊的印記,就或多或少地具備一些能力。與吠舞羅大多數人爆炸性的破壞力不同,雖然十束的火焰力量微弱得可憐,只要稍微使用就會累趴下,經常被繼承了強大力量的八田美咲嘲諷“太弱了”,但卻具有其特殊的地方。

十束多多良對火焰的掌控能力強得令人發指。

比如——穿過重重的障礙物,用高溫燒斷機芯,而完全不傷害其他任何零件——那是經過精確壓縮、將火焰體積控制在幾乎沒有誤差的數值之間、讓火焰如臂指使的能力。

周防尊沈默地凝視著那把鎖。

草薙出雲嘆了口氣。

“當天共有十五人被殺,據說現場都找不到完整的屍體。原本以為十束是被牽連進那個事件了,誰知道……”他心不在焉地整理著剪報,“你還記得速水小姐說過的話吧?我想那名危險人物……應該就是她了。”

——“順帶一提,現場甚至沒有完整的殘肢。”

片刻的沈默。

周防尊換了個姿勢,用另一邊肩膀靠著吧臺,玩味地吐著煙圈。

“這算是高危預警?——青組的‘兇獸’與我們立場不同,最好不要走得太近?”

兩人對視一眼,草薙出雲率先壞笑起來。“理論上來說,作為‘王’的副手,我是該這麽提醒的——不過好像適得其反,加劇了你的好奇心?”

“唔……”周防尊似笑非笑地答道。“宗像雖然是個惹人嫌的男人,但是能力卻非常驚人。”

“在打什麽啞謎?”草薙出雲疑惑地說,片刻後突然神色一凝,“青王的能力是……”

“能夠克制像我這樣的人的力量。”周防尊緩緩說道。“只有這一點,是值得讚揚的可靠。”

“這麽說來,的確是最適合速水小姐的‘王’啊。”草薙出雲用拳頭輕擂掌心,爾後忽然臉上有些訕訕,不知道是想到了誰。“嚴格來說,我好像沒立場說這話,不過……真的好嗎?跟立場不同的潛在危險交往?”

周防尊用看傻瓜的眼神掃了他一眼。

“哎哎?別害羞了,不是都一起過夜了麽。”草薙出雲的墨鏡開始反光,“用眼神否認也沒用。”

“……不是那種軟弱的關系。”周防尊凝視著自己握成拳頭的右手,半晌,忽然露出一個血腥味十足的陰鶩笑容。“越是相似得讓人作嘔,就越是想要分出勝負。看看結局是咬死對方,還是被對方咬死……”



薙出雲差點沒含住嘴裏的煙,誇張地拂了拂手臂,“別嚇我啊,尊。”

望著沈浸在自己殺氣中的赤王,他倒是突然想起了本來的話題。

“其實一開始還真的有點擔心,想著十束會不會是被……”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不過後來順手調查到那個人是速水小姐,就覺得……”

“什麽?”

“覺得放心了,因為十束是一定沒問題的。”

“?”

“以前不就說過嘛。”草薙轉身拿出杯子,開始每天的例行擦拭。“明明不會打架,卻能自然而然地站在只會打架的蠢貨中間。明明是只溫順的綿羊,卻能天天拽著虎須玩拔河,再兇猛的家夥都能與之和諧相處。”

那個每天都保持著無害笑容的十束……

——“絕對是個馴獸使。”他笑瞇瞇地說出了結論。

……

“阿嚏!”速水紫央肩膀一抖、打了個噴嚏。

這會兒她正坐在醫務室的窄床上系著扣子。

伊維斯關切地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冷麽?”

“不。”她跳下床,伸了個懶腰,把按在胳膊上的棉簽隨手扔掉。“檢驗結果?”

原本正在搖晃試管的伊維斯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後低聲道:“完全沒有變化,還是……十八歲時的身體機能。”

她嗤笑出聲,“別露出那種表情,都已經這麽多年了,給我學著習慣吧,大科學家。”

“總歸還有辦法的。”伊維斯嚴肅地說。“就像你之前被運送到日本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說你不可能再醒過來了,結果……”

“結果這塊塞在冰櫃裏快六十年的凍肉,居然有一天在你的實驗室裏睜開了眼睛。”她懶洋洋地接過話頭。“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啦。”

伊維斯嘆了口氣。“接下來測試偏轉力場。”

她伸出手覆在伊維斯遞過來的小巧玻璃蛋上,不一會兒“蛋殼”就黏著了一層均勻的深藍色能量。

那是特屬於青王的氏族的能力——創造可以約束力量的“聖域”,強度非常傲人,甚至能約束“王”的力量。

“試試這個。”伊維斯遞過一個稍小一些的玻璃蛋。

隨著尺寸不斷縮小,到最後只有指甲蓋那麽小,能量終於出現了不穩定的狀況,似乎是縮小到了極限。

伊維斯皺起眉,從果籃裏拿出一只皺巴巴的芒果掂了掂,遞到她手裏。

這一次就更加明顯了,深藍色的能量就像一塊蠕動的史萊姆,在芒果不規則的形狀上徒勞地旋轉著,一旦某處盡力貼合了芒果的凹陷,另外某處就會凸起。

“你控制自己的能力又變弱……咳咳。”伊維斯掏出一塊手帕掩住了口,輕聲地咳嗽著,隨後

就在她的拍撫下漸漸緩解。“最近發生了什麽動搖你的事?”

速水紫央的眼前立馬浮現出周防尊的臉。

爾後她抿了一下嘴唇,悠悠地說:“跟情人吵架……算不算?”

伊維斯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接下來的檢查結束得十分匆忙,二十分鐘後,她已經站在戶籍課大樓的廣場上,目送伊維斯被重重保鏢包圍的背影了。

她雙手環胸,目光追隨著他離開的方向。

這世上最可悲的生命,莫過於被迫目睹所愛之人次第離去。

既然註定離別,不如從一開始就放棄不該有的情感。

……

轉身想回去,卻發現手持文件袋的“萬事通”正斜倚著門框盯著她看。

速水紫央頓住了腳步,“……你看了多久了?”

伏見猿比古轉著牛皮紙袋的扣子,翹著嘴角道:“本來打算叫你,結果發現你似乎樂在其中,就沒打擾你。”

“有事?”——跟這個人歪纏公事以外的任何事是自殺行為。

伏見揚了揚手裏的牛皮紙袋:“提審鹿島治也。”

她一邊往裏走,一邊有些奇怪地問道:“那個小鬼?這種工作不是一向是榎本君在做的麽?……”

伏見一副沒幹勁的樣子,微微垂下眼。“他請病假了。”

“哈?結果就找上你了麽?誒——等等,”速水紫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上下打量了伏見一圈。

後者被她看得一臉不悅:“怎麽?”

“是因為眼鏡和數據癖的重疊屬性吧。”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榎本不在的話就去找伏見先生吧!伏見先生不在的話,榎本也可以喲。”掰著手指頭數了三下,“怪不得室長這麽寵愛你和榎本啊,該說是多目一族的天然親切感麽?”

“因果關系的混淆。”伏見用刀子似的眼神刮了她一下,推了推鏡片。“作為公職人員,優秀的素養與教養必不可少,而涉獵廣泛、汲取大量的知識則是取正之道。眼鏡是學者的勳章,粗魯之人不懂得它的奧妙。”

“惡……你真的背下來了?枕頭底下是不是還墊著室長語錄啊?”

……

S4的安保很優秀,起碼在監獄來說是的。

層層厚重的隔斷就像老派科幻片裏的艦艇艙門,挪動時發出沈重的摩擦聲。

守衛在關卡旁、身穿深藍制服的戶籍課職員看到通過前方隔斷的一男一女,立刻站好行禮。

兩人徑直走到偵訊室,速水紫央還沒坐下,伏見就冷冰冰地說了一句:“等一下……鹿島交給我,你負責相澤陽介。”

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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